死过？
陈安宁的认知突然混乱，百锋的这句话信息量巨大。
他紧紧望着百锋，迫切想要个答案。
百锋背对着陈安宁，他望向何文洁的眸子似水温柔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一个第六境界的强者为何会突然疯掉？”
陈安宁明白百锋所指，当初他从历史文献中得知何文洁突然疯癫，然后大肆滥杀，就曾有过这个疑问。
六境强者，实力何其强横？
更何况，人系能力者进化的是大脑，所以相对于普通人来说，能力者的精神更加强大才对。
所以何文洁的突然疯癫，他难以理解。
难不成还真有走火入魔这一说法？
百锋定了定神，然后吐出似乎压抑已久的声音：
“当时，文洁她是第一个踏入第六境界的精神系能力者”
“也是第一个疯掉的能力者……”
闻言，陈安宁的心猛地一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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